“为了格里芬的宏愿。”

“为了格里芬的宏愿。”

“终有一天，狮鹫的爪牙将撕裂魔女之釜。”

“终有一天，狮鹫的旗帜将取代伊斯之鹰。”

……

莱特·冯·伊斯的小队进入地城之后十五分钟。于德鲁伊之庭。

那苍翠树冠遮蔽骄阳之地。如幼鹿一般灵巧且可爱的少女在面色温和的精灵面前坐下。

“娜塔莉娅，我的孩子。你看上去有些不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是个很老，很老的精灵。

她的脸上皱纹堆累，身体佝偻，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通常的精灵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从生到死，都该保持着年轻与活力。但是这位老人家是个例外。

“我……之前和您提到过的那位学弟，今天要去攻略死亡之境，所以心情有些不安，对不起，老师。”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对朋友的感情是很宝贵的东西，我的孩子……我记得，你说的那位学弟名字是叫……”

就好像真的老人家一样，精灵的大德鲁伊，同时也是德鲁伊分院的负责任的她迟疑着，思考着。

“莱特，莱特·冯·伊斯。”

“哦，对，是那个孩子。就是提出了作物的育种理论的那个孩子。”老人家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是个聪明又懂事的好孩子啊。”

“老师，您也这么认为吗？”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如果事情真能如他期待的那样发展，就再好不过啦。”

“但是……不少同伴说这种育种是对于自然地亵渎……”娜塔莉娅有些迟疑的问。

“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我的孩子……自然真的很好吗？真的绝对正确吗？真的超过了文明与社会吗？”

“……”

“老师？”

“归根结底，所谓的自然法则是什么？不过是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罢了。

那算什么规则？

那是野兽。

野兽才要那种规矩。

野兽的规矩，适用于智慧生物吗？

你觉得要人类和精灵像狼群那样，进行原始的生活怎么样呢？那的确算回归自然了吧？但就算再蠢的人，或者精灵都不会答应吧。

智慧生物当然要与自然共存。因为自然界消亡的话，智慧生物也会灭绝——但要智慧生物服从自然之道，就是纯粹的愚蠢与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