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小夜发出短促的悲鸣。但是明岳却一点儿都不着急，只是耐心地等着小夜的反应。就在这些时间里，她感觉自己的睡意也荡然无存了，似乎就像她最开始说的那样……逐渐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这怎么行呢？这可不行啊！这个房间是明岳的房间，也是柳德米拉在这里住过的房间。当柳德米拉还在罗德岛接受治疗的时候，她怎么能在自己家里，对着另一位老人在临终前托付给自己的少女，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呢？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明岳……”

“嗯？”

明岳还在默背心经，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接着就看见了小夜夹杂了羞耻与恐惧的复杂眼神，听见小夜缓慢但是又清晰地说：

“我同意了，你，你可以占我的便宜吗……”

在明岳的脑中，仿佛有一根理智的弦突然绷断了。至于心经，更是在那一瞬间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哦……”

明岳伸出手，使一只手臂垫在小夜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从上面搂住了她的身体。她们面对面相拥，小夜的脸突然离明岳很近，温热的鼻息扑在明岳的脖颈上，痒痒的，让明岳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明岳舔了舔嘴唇，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就连说话似乎都变得有些沙哑。小夜安静地沉默着，但是却与明岳贴的更紧了。明岳感受着小夜胸腔中的心跳，闻到小夜身上的香气——她甚至能闻出小夜今天晚上用了哪种沐浴乳。

如果洗干净了的话，摸起来一定会很舒服吧。

她轻轻地摩挲着小夜的腰肢，小夜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她的手从腰部滑到背后，轻轻地移动，然后在尾椎处犹豫着停下。她已经能透过薄薄的衣服摸到小夜的尾巴根，但是却也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再继续下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明岳的动作已经完全超出了所谓“抱着睡觉”的范围，小夜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简直就像是默许。

“不反抗吗？”

“小夜，你睡着了吗？如果你睡着了的话，我就要……”

小夜伸出手臂，软绵绵地搭在明岳的腰上。明岳一愣，低头一看，却发现小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居然真的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她昨天晚上是几点睡的……又或者是玩了太久游戏，其实早就已经很疲倦了，只是一直在恐怖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