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在冻原那几年是怎么活下去的？”

明岳摇头，说：“在我看来，就算他们的物资只能撑一个月，也不至于在刚打下切尔诺伯格的时间节点，就选择继续进攻龙门……那些士兵总不能都是钢铁做的吧？”

“那你是质疑我们双方的情报吗？”

“不，我相信事实，但这不妨碍我感到……不可思议。”

明岳叹了口气，看着陈驾驶着轿车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在这个路口两侧，从路人的举止到建筑的模样，泾渭分明。

“就我们两个人？”

“两人一组是基本配置。”

陈没有说的后半句是，她本来应该单独行动。但是明岳也没有对陈的决定提出质疑，在一条偏僻的街边下了车，戴上了陈抛过来的鸭舌帽。

“头儿，怎么干？”

“……你对龙门这套还真是熟练。”

明岳耸耸肩，摆了个已经不太新潮的pose。

“从电影里面学来的。走吧，你打头阵，我给你打下手。”

陈扶了扶帽檐，双手插到上衣的口袋里，看似悠闲地走在街道上。而明岳落后陈半个身位，也是一副不想惹事的低调模样。两人从外表上看都没有带武器，但是就算只有陈一个人，徒手放倒十几个不成建制的普通士兵也不是问题。

这时，陈的脚步突然慢下来，走近一个在路边踟蹰的佩洛男人。见两个带着帽子的怪人一前一后朝自己走来，男人警惕地退后两步，低声问道：“你干什么？”

“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是龙门人吗？”

“当然。在这里的，有哪个不是龙门人？”

男人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看陈。陈面色不变，接着问道：“您最近有看见什么陌生面孔吗？我们在找……”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不认识路啊，这块地方有多乱你不知道？哪有每个人都认识……”说着，男人的表情突然变了，慌慌张张地后退两步，紧张地说：“你，你们不会是差佬吧？我没有啊，我不知道什么通缉犯啊……”

说着，男人就想转身跑开，但是站在陈身旁的明岳却一把拉住了男人的衣袖，陪着笑说：“嗨，兄弟，别紧张，我们是老板派来做调查的，哪里是什么警察……市场调查，懂不懂啊？那些老板现在都喜欢玩这套，管理学什么的……”

“什么公司？调查什么？”

男人犹豫了一下，也没有挣脱明岳的手。明岳压低声音，装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