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变成明岳和科瓦尔在酒桌上掰手腕。壮硕的乌萨斯大汉嗷嗷直叫,即使双手齐出,也被明岳仅用单手扳倒。明岳高举双手,像野蛮人一样怒吼,科瓦尔却只是大笑,继续把酒往嘴里灌。
他突然放下酒杯,问道:“明岳,那把剑怎么样了?”
“那把剑?”明岳一愣,然后苦笑。
“使着有点沉,挺麻烦的。”
“沉?”这下轮到科瓦尔一愣,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明岳,说:“那把剑不沉啊?”
“我又不是把它当烧火棍挥……战技,战技懂不懂?”
科瓦尔无言以对。明岳交给他的那份材料果真神奇,而添加进去之后,科瓦尔甚至都没有发现那把剑有任何不同凡响之处。弗格瓦尔德听见明岳与科瓦尔的谈话,好奇地说:“明岳,科瓦尔给你打那把剑,你带在身边了吗?”
“带了。”
“给我开开眼界?”
“不太好吧。”明岳有点为难地说:“现在吗?如果从屁股里面拔出来的话……”
弗格瓦尔德默默地收回了眼神,与马丁对视。科瓦尔悄悄地把凳子挪了挪,就连玛莉娅都后退半步。明岳严肃的表情只保持了三秒,便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
“逗你们的啦,我哪有这么恶心……不过不太方便倒是真的。明天吧,我用剑鞘带过来好了。”
“科瓦尔那边多的是。”
科瓦尔怒道:“你懂什么?我给了明岳的,是她自己不用!”
弗格瓦尔德呵呵一笑,阴阳怪气地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品味太差,被人嫌弃了呢?”
于是老工匠和老骑士又日常地吵起来。玛莉娅在劝架,马丁在围观,明岳在拱火,佐菲娅……还在沙发上小声地打鼾。
玛莉娅像往常一样拉不开架,于是也只好在旁边坐下,慢慢地品着杯中的酒。她以前喝酒并不多,也不太习惯酒精的味道。但是,今天酒吧里的这种气氛,使她也感到些许晕眩,就连那火辣的酒液仿佛也甜美起来。
她扭头看看明岳,小声问道:“明岳小姐,你醉了吗?”
明岳笑了笑,也凑过来,轻声说:
“是你醉了吧,玛莉娅。”
……
酒局又持续了一会儿。三个老男人勾肩搭背地在阳台上鬼哭狼嚎——好在现在还不算睡眠时间,附近也并不是密集的居民区。明岳再一次跟玛莉娅碰杯,把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
“走啦。明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