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希望它们真的像你鼓吹的一样有用……以及，大部分？”

明岳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巧克力点头，说：“是的，大部分。因为，在你拿到那些礼物之后，前任主人留下的最后一份礼物才会浮出水面。”

“为什么要刻意设置最后一份？”

“因为他也预设了我的背叛，我亲爱的朋友。”巧克力露出捉摸不透的笑容，说：“那最后一份礼物，是留给我的。”

“原来如此……那是什么呢？”

“很遗憾，我也十分好奇，但显然还没到揭晓答案的时候。”

巧克力耸耸肩，随口说：“你应该早些休息了，我的朋友。或许你还想继续我们上一次没完成的研究……精神世界内的实体化我已经完全搭建好了。如果你想的话，这具身体随便……”

“谁会对自己的脸产生欲望啊！”

“真遗憾。”

巧克力耸肩，停下了正在撩起裙摆的手，一副遗憾的表情——不知道这个智能生命体究竟是觉醒了玩弄人类的兴趣，还是真的认为这是一种友情的象征。

“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再呼唤我吧。希望我们的卡西米尔之行一路顺风，我的朋友，晚安……话说你真的不需要吗？我认为，在这一个多星期里，与柳德米拉小姐分床睡的情况十分严重地影响了你的心理健康。如果你不喜欢女仆装，其实还有旗袍……”

“真的！不用！我的夜生活也不用你监控！”

然后明岳就心情复杂地退出了精神世界。明明是自己的脑内空间，却被另一个生物鸠占鹊巢，这或许也是一种奇特的体验……并且还要每天被监控私生活。或许神交确实是个不错的选项……但是巧克力顶着自己的脸确实有点麻烦，或许什么时候让她换成……

正在思考人选的时候，明岳的耳朵动了动，猛地抬头，看见柳德米拉悄悄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怎么？尼娜睡着了吗？”

“睡着了。”

“那又有什么事？”

“就在沙发上怎么样？”

“喂，喂，别动……小夜还没睡呢……”

“她会睡着的。”

柳德米拉脸上浮现出魅惑的笑容，挑起了明岳的下巴，问道：“你新学的隔音法术呢，无所不能的月骑士？”

……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都是个美好的夜晚。无论是小夜还是尼娜，都（被迫）享受了安稳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