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颂对着明岳端详半天，遗憾地摇头。

“确实不像。”

“小夜是我一个朋友的孙女……你们也别关心为啥我朋友为啥是我爷爷辈的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儿。”看着可颂跟空感兴趣的眼神，明岳也觉得有些头疼，敷衍道：“反正现在就是我收留她了。”

“那为什么是女仆？”

空一针见血地问道。明岳一时也答不上来——总不能说是老贝崇拜完美潇洒的女仆长吧？她往沙发上一仰，无奈地说：“这也不是我决定的啊，要不你们直接去问她？”

“那还是算了。”

可颂跟空都摇头。明岳纳闷，问道：“你们不是一副好奇的样子吗？怎么又不问了？”

“刚吃了别人做的饭呢。”

“就是啊，万一小夜生气了，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可颂似乎又回忆起刚下肚的晚餐的滋味，摸着肚子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看得明岳一阵恶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性泛滥了。空也深以为然地点头，说：“我平时在公司吃的都没有小夜做得好。这已经是能去餐厅当厨师的水平了吧。”

明岳耸肩，说：“可能吧。”

“那她以后就在你家帮你做饭？”可颂拍了拍明岳的肩膀，问道：“得付多少钱才能请这样的厨师啊？”

“你打工疯了吧，怎么提到什么都是付钱。”明岳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又看看小夜，已经和好了面，正在对着说明书操作搅拌机。

如果真的要雇佣小夜的话……大概，每个月多少张卡带呢？

……

小夜最后还是把苹果派烤出来了，作为几人的饭后甜点。就算刚刚还喊着饱了，什么都吃不下了，一动不想动了，但是明岳跟可颂的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凑了过去。最后就连德克萨斯跟空都一起分了一小块，剩下的就被封好，在冰箱里留给能天使。

毕竟，就算小夜做的苹果派再好吃……也禁不住她们一周三五次这样吃啊。

礼貌地告别了企鹅物流的几人，明岳和小夜走在龙门的大街上。这里离龙门艺术酒店确实还有些距离，但是德克萨斯好像准备去休息了，可颂也不太想动弹的样子，所以她们应该还要打出租车回酒店。

明岳张开双臂保持平衡，让自己稳稳地走在人行道中间的砖块上。月色明亮，晚风徐徐。高楼上的霓虹灯照亮夜晚，三轮的铃铛和汽车的喇叭呼啸而过。

“明岳，你为什么要带我去找她们啊。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