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明岳用毛巾裹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并且直接拐进了房间里面，却发现柳德米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笑吟吟地坐在床上了。明岳浑身一颤，眼神一扫，就看见那个深色的纸袋躺在床边。

“你最近头发也蛮长的嘛，要不要我帮你擦？”

“不用，我自己来！”

明岳坐在另一端的床边，挥手，就有空气在她的手心集中，加热，然后缓慢地烘干她的头发。明岳脸色复杂地吹头发，而柳德米拉只是一直笑着，看着明岳。

一直到明岳吹干了头发，将毛巾在衣架上晾好，才勇敢地坐在床上，与柳德米拉对上眼神。柳德米拉指了指那个深色的袋子，忍俊不禁地问道：“你买的？”

“嗯。”

“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今天，下午。”

“怎么了，买了就买了嘛，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柳德米拉不知道为什么笑得特别开心。她探出身子，把那个袋子提到自己前面，从袋子里面拿出明岳买的两件衣服。

与普通的衣服相比，这两件“衣服”都有些特别——黑色的一件布料特别少，被柳德米拉双手提起来，肉眼可见只有几块可怜的布料，只能遮住屈指可数的部位。而另一件白色的看起来面积很大，但是被柳德米拉抖搂开，只见大部分材料都是半透明的薄纱，一览无余，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的效果。

“说吧，有什么事？是你想穿，还是想我穿给你看？”

“当然是你……选一件，然后剩下的一件……我穿。”

“为什么？怕我硬给你套上去，就想了这么个同归于尽的办法？”

柳德米拉乐不可支地笑。明岳的脸涨得通红，扑过去，将柳德米拉按在床上，喊道：“那你选不选嘛！你不选，那就是我来选了！”

“选，怎么不能选。”

柳德米拉被明岳按在身下，反而不笑了，眨眨眼睛看着明岳。

“你不会一直对这种事情耿耿于怀吧？”

“没有！”

相比恼羞成怒的明岳，柳德米拉的表现就自如地多。她张开双臂，毫不设防地躺在床上，刚换上的睡衣被没擦干的水珠润湿，紧密地贴着柳德米拉的身体。由于脸实在是靠的太近，明岳能感觉到柳德米拉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脸上。

“你想这样的话，跟我说就好了嘛。这样吧，今天晚上我都听你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