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米拉：“……”

明岳却委婉地拒绝了，“还是算了吧，我只是来龙门度假的，周一就要回切尔诺伯格上班来着……”

“哦，那随便你吧。”

大帝表现得兴趣缺缺——明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一只帝王企鹅的脸上看出兴趣缺缺的表情的。但是酒还没喝完，明岳也懒得挪位置，就一边闷头喝酒一边看酒瓶上的酒庄小故事。

刚刚吃下四块披萨的可颂打了个饱嗝，把一次性手套脱下来扔掉，然后凑到柳德米拉身边。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你就当我是明岳的朋友。有什么事吗？”柳德米拉反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习惯性拓展一下客户……有什么业务都可以找我哈，送什么东西，或者力气活我都能干。最好是在龙门范围哦。”

可颂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柳德米拉。柳德米拉接过名片端详，除了寻常名片都有的代号和联系方式，还有一些十分少女感的花纹点缀，以及收款码和“请多惠顾～”的字样。

见柳德米拉收下名片，可颂跑去边上洗了手，接着跑回来问道：“能天使姐，我们下午是要去空的演唱会吗？”

“是啊。稍等，让我吃完这块……”能天使艰难地把嘴里的苹果派咽下去，扭头看了眼边上的钟，问道：“但是现在才两点诶，三点开始，你不觉得有点太早了吗？”

“我可不是德克萨斯姐，没办法在龙门的街道上开出那种速度呢……”

“好啦，那就早一点去吧。”

能天使耸耸肩，对着大帝问道：“老板，你去不去啊？”

“不去，我可不是专门回龙门的！我现在本来应该在哥伦比亚准备演唱会和新专辑的发布！”大帝突然开始咆哮，但可颂和能天使似乎都习以为常。

“空的演唱会你们跟就好了。我下午出去一趟，反正出道回我都看了，现在也不需要我了吧？记得把你们的外卖盒子收拾好，别让油弄脏了我的唱片！”

圆润的帝王企鹅敏捷地从椅子上跳下来，从众人的视线中离开，然后是沉闷的关门声。能天使不以为意地把盒子堆到一边，可颂也拿来塑料袋，把垃圾都装到一起。

“明岳，去听演唱会吗？后台跟安保都不限座位哦。”

“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去吧。”

明岳愉快地答应下来，又好奇地问：“话说德克萨斯呢？她去哪了？”

“德克萨斯先去演唱会现场